清代中叶,负责漕运的朝廷命官杨锡绂等人,曾在京杭大运河枣庄段的万年闸附近,建有纪念明代三位开挖泇运河(即枣庄段运河)功臣的“三公祠”。由于年代久远,这座运河文化的标志性建筑,在炮火硝烟中湮灭,成为枣庄人文遗产的缺憾!今天,我们在对枣庄段运河的历史进行解读时,应该关注“三公祠”,钩沉和发掘其中的精神遗产,深化运河文化研究。【详情】
大运河与通惠河交汇的北关闸处,有一大光楼,又称验粮楼、坝楼。始建于明朝嘉靖七年(公元1528年),明清两朝,朝廷户部坐粮厅官员在此验收漕粮。清光绪二十六年(1900年)“庚子之乱”八国联军焚烧大光楼,随着漕粮改由火车运输,漕运荒废,石坝废弃,大光楼不复存在。2005年通州区政府疏通大运河,用三年时间复修验粮楼,2008年一座崭新的验粮楼重新伫立在大运河畔。【详情】
来自江南的可装载数千石(每石约合60公斤)粮食的大型漕船,由三岔河口北上,可借涨潮毫不费力地行至尹儿湾一带。但是由于“潮不过杨”,杨村以北则水浅、航道窄,大型漕船无法继续前行,只能将漕粮就地卸下暂存起来,然后再改换为小型驳船拖运进京。另外,朝廷用于赈灾的粮食,也需要存储在交通便利的三岔河口一带(史称“截漕”)。【详情】
多少年来,一批批的庄稼人从运西走出来,从渡口走到运东,又从运东走向全国,承载了多少庄稼人的希望。如今随着运河大桥的建设,公路的修通,渡口也终将成为历史,但是渡口永远不会走远,它会长驻在我们的记忆里。【详情】
随着运河涛声的消逝和战争硝烟的弥散,柳孜也成了淮海大地上一个幽静的集镇,然而其繁华虽落,历史没有断失;其河道虽湮,文明没有消失。就在不经意中,漫漫尘沙所湮没的运河码头的发掘,让当年小桥流水和集市繁华的柳孜又重新散发出耀眼的光辉,成为世人瞩目的一个焦点。【详情】
淮北人的眼前虽然没有了运河的身影,但我们对运河的怀恋和向往将伴随着整个生命历程,因为我们的生命之根在运河里,我们的本性和运河是相融的。我体会到了大运河双重结构的生命本质和兼收并蓄的立世胸怀:洪涛与微波,狂暴与温柔,清澈与浑浊,怒吼与低唱,都在这里冲突着、交织着。【详情】
通运桥位于北京通州张家湾镇。因横跨萧太后河上,又俗称萧太后桥,原为木桥,明神宗时建石桥。万历三十三年(1605)十月建成,名"通运"。清咸丰元年曾重修。桥南北向,全长13丈,宽3丈;两边设石栏,一色青砂岩,每边各有雕狮望柱22根,神态各异,浮雕宝瓶栏板21块,瓶纹有别;长方块花岗岩横砌金刚墙,现仅存石桥与残垣一段。 【详情】
在天津,北运河、南运河和海河的交汇之处,名为“三岔河口”。它见证了天津的城市演变与发展,因此多年来流传着这样一个形象化的说法“三岔河口——天津的摇篮”。【详情】
萧湖在里运河边,位于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河下古镇东南角,与勺湖、月湖并称为"淮上三湖"。萧湖分南、北两区,中间有莲花街,莲花石板长有数千米,像长虹一样,中间横跨三桥,桥下可以通船。【详情】
历代政府不断修正原有河流,沟通水系,为保证运河的水量充足,把华北平原原本分流入海的几条大河汇到一起,形成了今天的海河,天津“九河下梢”也就此得名。运河和海河的交汇之处,名为“三岔河口”。三岔口见证了天津的城市演变与发展,因此多年来流传着这样一个形象化的说法:“三岔口——天津的摇篮。”【详情】
通州,位于京杭大运河北端,因“漕运通济”而得名,大运河也是通州的母亲河。运河文化源远流长。通州段大运河,有自然美景、历史遗迹,也有改造后新的人文景观,美得自然,美得和谐。傍晚的运河边,红霞如彩绸一样渐渐地铺展开,颜色越来越浓,映入河水中。晚霞晕染了天空,水里便有了一副美丽动人的彩墨画,格外绮丽壮观。【详情】
被称为“水脊”的济宁南旺,是运河全程的至高点,在此创造了世界运河史上独一无二的南旺分水枢纽工程,使运河“七分朝天子,三分下江南”,是可以与都江堰媲美的水利工程。【详情】
京杭大运河南起余杭(今杭州),北到涿郡(今北京),途经今浙江、江苏、山东、河北四省及天津、北京两市,贯通海河、黄河、淮河、长江、钱塘江五大水系,全长约1797公里。该沙画作品向我们呈现了古运河的地图和开凿情况,运河河畔通商的繁华景象,运河沿线著名的遗址和运河风景,以及大运河济宁段的文化盛况。【详情】